“唐大师昨夜就在高级制卡室里研究了一夜?”
“好像是的,我听到消息也赶紧过来了。听说,似乎又在研究什么新型的卡牌。”
“啧!他才不到二十岁吧,年轻人就是灵感无限啊,不过现在叫大师还早了,他现在连二星制卡师都不是,大师这头衔,三星制卡师才勉强当得上。”
“不是大师,人家可是有着大师待遇呢,一千万的研究资金,哼哼。”
“先看看吧,一千万资金给你,你敢不敢接?”
清晨,江北市制卡师协会的大厅里,渐渐热闹起来,一些便在市区住着的制卡师都闻讯而来,想要认识结交一下近来声名鹊起的唐剑。
或许其中有部分人并不是为了结交而来,但并不妨碍他们想来凑个热闹。
制卡交流嘛。
重在交流。
至于交流的东西里面,有多少蕴含着卖弄的成分,又有多少掺杂着别的意味,那就不得而知了。
甚至已有不少新闻媒体的记者赶到协会这边,准备争相报道即将可能发生的一些讯息。
这自然也是有江北市制卡师协会高层授意的一些原由在内。
对于新建立的江北市制卡师协会而言,任何曝光噱头,都是足以趁机扩大名气和影响力的。
白楽并不愿搀和进这种虚与委蛇的表面客套中,独自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一端。
但奈何络绎来找她客套的人不少。
白羽宗的宗传,何将军身旁重用的军官,但凡耳目灵敏的人,都是知晓白楽的身份的,自是不会冷落了这位,也甭管人家待见不待见,各个陪着笑脸上来客套。
总算没多久,一台军区大型飞梭车到了协会门口,何东沉带着两名亲信军官迅速进了制卡师协会大门。
“将军。”白楽松了口气撇开身旁围拢的人,迅速走向何东沉。
“那小子人呢?”何东沉皱眉看了一眼周围围拢过来的一些制卡师,问道。
白楽指向一条走廊后的高级制卡室,“还在里面。”
“昨天晚上进去的到现在还没出来?”何东沉诧异。
“不错。”白楽颔首,“看得出,他对于卡牌方面的研究将还是极为专注用心的,在玉京那边刚有了灵感就立即联系我,然后驱车回来投入到研究当中。”
何东沉脸上阴翳的神色才稍霁,颔首道,“有热爱才能有所成就。”
说着,何东沉沉吟半晌,“研究了一晚上,也应该差不多了,再等一刻钟便用讯号灯提醒一下这小子,让他出来。”
白楽闻言点头。
“何将军,你却是比我还先到一步啊。”
就在此时,门口又走来了几人,为首一名笑态可掬的中年人,赫然便是督促江北市制卡师协会建立的林学。
林学这个制卡师总会的大人一出现,立即就吸引了不少制卡师前去含笑见礼。
何东沉回首看向林学,讶然,“林大人竟然还没回总会?”
“哈哈哈,听说我们江北市的天才制卡师唐剑昨夜连夜返回,研究新型卡牌,林学大人也便改了行程,准备今天过来看看。”
又有一道雄厚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传来。
一双双视线顿时汇聚过去,便看到一名身穿古夏中山服精神矍铄的五旬老者迈步而来,哈哈大笑。
“翟会长!”
“翟会长竟然也来了。”
许多制卡师包括记者媒体都惊诧兴奋了。
五旬老者赫然便是新建立的江北市制卡师协会的会长翟东兴,享誉制卡师界的制卡宗师,五星制卡师。
他研究出的专利多达六种,其中有两种还是蓝色星品的卡牌。
这是与武京制卡师协会葛千秋一个层次的人物,算得上是前辈级别的。
何东沉面容一肃,连忙迎接了上去,“没想到竟然惊动了翟会长您亲自过来了。”
五星制卡师翟东兴的能量,绝对是超乎想象的。
即使对方在卡师方面的实力仅有四星卡师级别,可论地位和影响力以及在卡修界的资历,绝对都是何东沉需要尊重的前辈。
翟东兴的到来,顿时便将整个制卡师协会的气氛推到了极为热烈的地步。
谁也没想到。
唐剑区区一个一星制卡师,竟然还能惊动翟东兴这么个江北市制卡师协会的会长现身关注。
这其中透露出讯息和看重,令此时在场的一些制卡师都嫉妒的眼睛要发红了。
也有些人已开始揣摩翟东兴的心思,重新估量唐剑的价值和地位。
白楽心情却莫名变得有些沉重。
翟东兴突然的到来,将现场气氛推到了一个高度,却也将唐剑陡然抬高到了一个风头浪尖的位置。
若是唐剑这一晚上什么都没能研究出来,又或者,三个月后唐剑还没能研究出新型卡牌。
那么江北市制卡师协会还没什么,唐剑的声名却就会严重受挫。
捧得越高,真要摔下来的时候,那就摔得越惨。
...
时间流逝。
越来越多在市区内的制卡师和新闻媒体记者闻讯赶来。
江北制卡室协会在上次建会之初的一番热闹后,已再没这般喧嚣过。
现场许多制卡师围绕着翟东兴以及林学展开一些学术交流,不少记者跟着现场采访提问,俨然已成了一个小型的讨论研究采访会。
不过所有人尽管看似聊得热烈,但也还是没忘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
何东沉正要征询翟东兴是否喊出制卡室内的唐剑时。
制卡室的大门却是缓缓由内而外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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