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带着太筱漪一道儿练功,老王和李沧跑去琢磨那只埃及胡狼般半人半狼的奇葩感染体。
“啧,它这算是活着还是挂了?”
“死倒是没有,说活着属实有些勉强,”李沧靠着骸骨大门,惆怅的不行,“我稍微试了试,这玩意貌似除了成批量的把人感染成行尸没甚鸟用,恨的我牙都跟着痒痒。”
就这种你以为发现一座矿山,结果只能拿小凿子一点一点凿的无力感。
老王道:“要我说这玩意也挺有意思的,个位数的生命条体力条还能就这么赖着不死,尸坚强啊这是,怎么着也能算种天赋了吧?”
“锤子用,不能转化血脉次子命运仆从什么都不成,擦!”
“想办法再搞一批浓缩基质?那玩意说不定能救它一救?”
和夏尔马一样,这玩意也陷入了一种蜜汁尴尬期,说起来目前唯一妥善解决的问题貌似只有虫群来着,剩下的全都是一拖再拖。
有时候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比人和狗都大,看看老王的幸运值再瞅瞅自己的,什么他妈叫公平竞技游戏啊,李沧很想骂句贼老天直娘贼!
“对了,你那饮水机咋样了?”
“狗屁饮水机,人家那叫空气水源提取专业设备!”
“啊是是是,所以饮水机咋样了?”
“曰你!在做了在做了,催什么催,那么大工程你又不给老子帮忙,你知道那玩意一米的管道多重得焊接多少层嘛你就催催催...”
老王很忙的,整天不是盘车床就是盘床,时不时还得去基地取取经,静下心来做东西的时间是真的少,就这还不算有野岛行尸撞车之类的意外情况打扰。
“算了,滚去盘球,今天的锻炼目标还没完成...”
“同去同去!”
音响一开,一人高的实心大铁球子摇的贼动感,在底座上各种风骚走位,结果盘了没几分钟,太筱漪笑眯眯的过来往底座里扬了一堆炒熟的黄豆。
“?”
老王满脸问号。
“雷雷晚上要吃豆面卷儿,”太筱漪偷笑道,“闲着也是闲着,顺便碾点炒豆粉出来嘛,你们俩吃不吃?”
“吃!”
老王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结果晚上不止有豆面卷,还有胡麻千层饼,俩女人吃的喷香,李沧和老王尝了一口胡麻饼,敬谢不敏并将之尊称为“毛饼(病)”...
实在是接受不能!
“4月了,角上的竹子开是出笋子了,嗯,这炒肉不错,什么肉?”
“花栗鼠~”太筱漪随口接了一句,“钟你把盘子拿你那边去,雷雷不吃这种东西的!”
李沧:“她不吃个锤子,老鼠都吃,当时我俩在那破岛上——”
“你给老娘闭嘴啊啊!”
“嘿嘿~”李沧把另一盘东西拽到自己和老王这边,“尝尝这!”
老王丝毫没察觉出问题,洁白的茭菜和鲜红翠绿辣椒炒出来的红红白白皮脂艮究的手撕肉,一眼看过去就觉得特别下饭。
“这又是啥?”
“麝鼠,老大一个了!”李沧一边就着菜扒饭一边说,“用黑熊的肠油炒出来的,你就说香不香就完了!”
老王滞住,放下碗筷小心翼翼的问:“呃,不是,咱都这么困难了吗,又要断粮还是咋,才从缇丽浮空陆出来几天啊,怎么今天还跟老鼠干上了呢?”
“你懂个屁,这可是好东西,平时想吃还吃不到呢!”
“...”
老王确实对野味有堪称诡异和狂热的偏爱,但奇怪的是他却不喜欢“小”动物,他喜欢那种体型至少要大于小型犬,对什么鼠啊鼬啊不光没有任何兴趣,还会敬而远之。
老王撇嘴:“啥好东西啊,不就水耗子嘛,咱小时候我爷就爱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现在想想我脑瓜子还嗡嗡的~”
麝鼠又名青根貂、麝香鼠,东北俗称水耗子,麝鼠属中的唯一成员,后足趾间有蹼,毛色棕黑或栗黄,体重可以达到3~4斤,在北方不算常见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罕见,总之憨兮兮的很好抓,肉贼香,堪比大眼贼。
麝鼠原产北美,据说是源自于19世纪末欧洲那边的一次宠物鼠役叛逃事故,这玩意在20世纪初就已经广泛分布于欧洲、毛子和种花家的东北和西北,外国人珍视它的皮毛,一件麝鼠皮大衣售价可以超过15000美刀,而种花家嘛,一般用它分泌的麝鼠香替代麝香用作中药和香水。
王爷爷,咳,钟爷爷对自己亲孙子都不怎么待见,却很喜欢李沧的原因基本也就在这儿了。
他老人家从山沟沟地洞洞里折腾来的那些偏门的小玩意李沧全都能吃的贼拉香,老王小时候却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嚷嚷着要吃驯鹿狍子熊掌大老鹰巴拉巴拉。
钟爷爷对此的态度也很简洁明了——孙贼你是想让爷去坐牢啊,我这只老马不识归途,你这小哔崽子TM必须铲除,上去就是一套乱披风大催眠术以帮助老王更正他的可刑性建议。
见老王丝毫不为所动,李沧暗自撇嘴:“老爷子真是悲催,每次你回去都变着法的给你弄野味,结果就喂出你这么个白眼狼?”
太筱漪很喜欢听李沧说他们小时候的事。
“真好,钟的爷爷自己有座山?我家只有几块田诶,山都是村里的,只能上去采采蘑菇挖挖笋什么的,一只野鸡都不可以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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