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我也想不到,潘多拉会用这种方法来“活捉”敌人。
三千个硬度超过钛合金数百倍、速度接近百倍音速、一路利用空间跳跃不断追踪的大铁锤,竟然硬生生将声名赫赫的刀锋女王砸晕了……
我承认刀锋女王的强大,她的脑门简直比战舰的装甲板还硬,不过被三千个这样BT的铁锤在一分钟内连续正面撞击上万次……你妹的,想想我都替她疼得慌!要不是潘多拉注意留手,我估计现在塔维尔就只能从细胞级别慢慢重建凯瑞甘的遗体了……
这就是绝对实力优势下所能产生的压倒性胜利啊口胡!话说潘多拉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当然,刀锋女王刚开始还是进行了反击的,在面对如此扯淡的战术时,她仅仅愕然了不到一秒钟,便开始了反抗,强大的灵能风暴撕碎了最初袭向她的几十个重定型炮塔,而她本身的惊人机动能力也让不少铁锤失去了准头,不过在三千这样惊人的基数和潘多拉近乎妖孽的火控系统指挥下,她还是被第一个铁锤砸中了脑袋,然后就是乒乒乓乓一阵撞击交响曲,潘多拉显然十分恶趣味地将这当成了一场游戏,每一个命中目标的“铁锤”在完成撞击之后都会立刻进行空间跳跃,回到潘多拉的随身空间中,好为下一个“锤子”腾出地方,就是用这种源源不断的撞击方法,潘多拉成功地“活捉”了刀锋女王。
而且刀锋女王还是在三族几十亿联军的眼皮底下,被一个身高一米二的小萝莉直接砸晕之后抗在肩膀上一路飞奔回去的……
我要是凯瑞甘,等醒过来之后就立刻削发为尼青灯古佛一辈子——丢不起这人啊!
“奇怪,他们退军了。”
无语地通过舰桥上的监视设备看着潘多拉将已经陷入严重昏迷的刀锋女王带回总旗舰之后,姐姐大人抬头看了一眼战场边缘地带的全息投影,然后不由诧异地叫了起来。
“退军?”我吃了一惊,然后抬头看去。
确实如此,他们退军了——已经不需要看那个显示战场边缘地带的全息投影,就在战场的内环,和我们的突击舰队缠斗最激烈的地方,敌人已经开始了大规模的撤退。
通过对整个战场的录像倒放,我发现撤退最先是从虫族开始的,在刀锋女王被潘多拉砸晕之后,所有虫族便开始了大规模的撤退,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溃退,完全没有任何指挥和总体规划,所有的虫族单位都在同一时间掉头向战场之外奔逃,它们扭头离开的时候甚至毫不顾忌正在自己身后狂轰滥炸的希灵战舰,连受到攻击也不知道进行闪避,简直就好像没有思维,只能在本能作用下对疼痛产生应激反应的原始生物。
而其他两个种族联军的撤退则完全出于被动,在担任炮灰和肉盾的虫族大军大规模溃退之后,人类和普罗托斯的舰队彻底暴露在希灵战舰的优势炮火下,即使是最疯狂的战斗狂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的军队会有什么下场,继续顽抗已经毫无意义,人类和普罗托斯的联合舰队开始了有计划的脱离,借着混乱的虫族和担任自杀攻击的维京战机做掩护,他们飞快地远离着我们的攻击范围,维斯卡原打算进行追击——我们几乎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在追击中将那些溃兵围杀至少一半,但珊多拉制止了小家伙冒失的举动,前者的战争敏锐似乎感觉到了一些不协调的地方,因此果断选择了放过那些已经被打残的三族联军。
“珊多拉,怎么了?”
我好奇地看着珊多拉,从刀锋女王被我们俘获之后她就始终皱着眉头。
“虫族的撤退——它们会这么轻易撤退?”
金发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胜利之后的轻松,反而布满疑云。
“这个应该很好想到吧,”我犹豫着说道,“刀锋女王是虫族的唯一精神首脑,她失去了意识自然会导致虫族整体的失控,只剩下生存本能的虫子在我们的攻击下选择逃亡是很自然的事情。”
“假如它们会这样逃跑那反而不正常,”珊多拉摊开双手,对我解释,“作为能横行星际的危险种族,它们的社会体系会如此脆弱?仅仅因为刀锋女王的昏迷就整个种族退化成普通的虫子?用一堆锤子猛砸它们的主宰就能将整个虫族搞定,这个过程也太……”
珊多拉说着,脸上带起了古怪的神色,很明显,潘多拉的战术让我们冷静睿智的女王陛下也感觉一阵阵黑线。
“而且作为一个种族的首领,只身犯险来挑战整个帝国舰队——”姐姐大人也转换为了智囊模式,“我倒觉得刀锋女王是主动送死来了。”
“她现在在哪?”我转头问西维斯。
“被关在零点牢笼中,三重互相独立的空间屏障将她分割在另外一个维度,在她进化出用肱二头肌砸烂法则的能力之前,是绝对逃不出去的。”
呃……话说原先那个冷静刻板的女军官是在谁那学会这一堆没溜的语气助词的?
刀锋女王,或者说凯瑞甘,就如同西维斯所说的那样,被单独囚禁在一个保密程度最高的牢房中,她所处的位置不属于任何一个空间,甚至连空间夹缝都不算,那里是“帝国上将”号的异空间幽能井与主物质位面的交错位置,由于靠近虚空,它介于物质、能量、时间、空间以及概念的交汇状态,十一个维度在那里被全部否定,物质在那地方的存在状态更像是硬盘上的一串数据,在屏幕上看着生动鲜活,但实质上仅仅是一系列的抽象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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