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终于结束了。
在全人类浑然不知的时候,这个世界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一场世界末日在无形中化解,激起的涟漪仅仅是冬木市几次无法解释的爆炸事件,以及某些人的神秘消失,或许人类社会会因此而产生几天小小的骚动,但一切最终还是要变成大爷大娘们每天夕阳下就着茶水的谈资,最后渐渐销声匿迹。
“要……走了吗?”
在冬木市外的一片树林中,聚集着经历了这一切的一群人,为首的是远坂家族的大小姐,往常总是非常强势而且刀子嘴的女孩现在却带着浓浓的不舍表情,一副让旁人看见了吓掉下巴的小女孩模样。
四周飘洒着纷纷扬扬的落叶,小树林中寒风萧瑟,天地间弥漫着伤感的别离气氛,一时众人无言。
“父爱光环的笼罩下,万物皆可萌化。”
一旁珊多拉用虽然小声但恰好可以被任何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然后所有人就都哦了。
“总得回家吧,”我揉了揉这个莫名其妙被我父爱光环命中的女孩的脑袋,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嗯,而且也不是永远见不到面了。”
“诶?”远坂楞了一下,然后突然发现貌似现场脸色悲哀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你家地下室里我留了一个传送装置,想过来的话,用它就可以到我们那,通行密码是1234,还有说明书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报修电话也写在上面,头三年免费保修终身售后跟踪免费换过滤网可凭机身序列号抽奖获诺森德三日两夜冰雕展门票或铁炉堡限量版酷铁锤一个。”
远坂:“……”
几秒种后,脸已经彻底红成柿子的大小姐终于爆发出来:“为什么放在我家的东西,只有我自己不知道啊啊!!包括卫宫这个混蛋在内,你们明显都在瞒着我是吧!?”
“当时你正在屋里数钱,”卫宫无辜地挠了挠头发,“佐佐木过去敲门的时候还被你用台灯砸出来了。”
“而且台灯钱还是我出。”脑袋上顶着个大包的倒霉剑客耸耸肩,一脸囧然地说道。
远坂的脸已经红到发光了诶!~!~
“哼,不管你们了!”远坂最终在众人憋笑的注视下选择了鸵鸟精神,“一个个都拿我当傻瓜啊!”
“然后呢,该处理剩余问题了。”
环视了一下四周,卫宫,Saber,樱,Rider,伊利亚,Berserker,葛木宗一郎,Caster,佐佐木小次郎,还有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再搭理这边的远坂和Archer,以及正无聊地打哈欠的Lancer以及满脸委屈地被小泡泡抱着的金闪闪,所有的魔术师和从者都在面前。
“剩余问题?”卫宫疑惑地看着我,然后他惊讶地发现,以樱为代表,美杜莎,美狄亚,佐佐木,库丘林,以及那个名叫吉尔伽美什,说话总是毫不客气却总是被一个小女孩压着欺负的少女,整齐地走到了我们这一侧。
一瞬间,原本站在一起的人仿佛成了鲜明的两个阵营。
“这是怎么……”Saber惊讶地问道,然后发现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些英灵身上同时发生了变化。
蓝白色的光芒从他们脚下浮现,逐渐扫过全身,在他们发梢或指尖形成了细微如鳞片但丝毫不影响美观的结晶体,而与此同时,他们身上的魔力也在成倍地提升着,转瞬之间,竟然全部达到了完全体的程度!
“关于那个险些毁灭了世界的巨大月亮,”我呼了口气,“其实是我们遗失的古老设备,因为年久失修而失控而已,因此而对这个世界造成的伤害,我非常遗憾。”
远坂和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低声说道:“其实早就有预感了,你们和那东西有点联系,嘛,这个应该不是你想要说的最主要的事情吧?”
“嗯,”我点点头,“那么就直奔主题好了,现在所谓的圣杯战争已经被证实只是一场围绕着巨月的闹剧,而所谓的圣杯……伊利亚,你应该也发现了,它已经随着里世界的坍塌而永远不可能出现,这个世界的魔力体系已经被改写了,召唤那东西所需要的灵脉虽然还在,但由于魔力的定义已经发生微妙变化,圣杯这种东西从今往后就只能是魔术师之间的回忆。”
银发的小女孩点点头。
“既然圣杯已经从法则层面上消失,那么,被圣杯体系召唤而来的英灵,自然也无法长存于世,很快,魔力的耗竭以及圣杯残存力量的消失就会让他们一个个消失掉。”
“Saber!”卫宫显然一直不知道这件事,“这是真的吗?”
金发少女点点头:“士郎,这是事实。”
“你以为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所有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就可以从此摆脱战斗,幸福地生活在现世吗?”Archer不客气地斜了卫宫一眼,语气仍然是那样的冷嘲热讽,只是不知道,他在嘲讽的究竟是卫宫,还是曾经抱着类似念头的自己。
“也是呢,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Saber有些感叹地说着,“不过这次经历了很多事,这些记忆也算一种收获吧。”
“但是事情更复杂啊,”我叹着气,摇了摇头,“和抑制力签订了契约的你们啊,难道现在就没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感受到前者的存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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