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算是彻底将边悦拉回现实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腰背靠在车门边上,林阳川将自己给揽进了怀里。他此刻弯着腰、低着头,离自己很近,脸上有他呼出的热气,有些急,有些烫。
借着昏黄的光,她瞧见他眼里有些异样之色,果然这家伙又想对她图谋不顾。
这家伙是真怂,还是天黑了胆子就变大,上次趁着夜色他就占了自己便宜。想到差点被迷惑,就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林阳川的唇,歪着脑袋看向家的方向,她不想被家里人知道他们在一起。
停车的地方离边家武馆不是很远,只是哪里种着好几棵大树,大树枝繁叶茂,将周围都笼罩了起来。树下有些黑,那里又没有灯,从光亮的地方看过去,只能瞧见车子的轮廓。
边爸爸有些纳闷了,抬脚准备过去:“悦悦,是不是你回来了?用不用我来接你。”
车旁边的女孩子见爸爸要过来,便大声的回了一句:“是我,我马上过来。”
她捂着林阳川的手没有松开,另一只手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向下拉,直接抬脚,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腹部,接着将人给摔到了地上。
压低声音:“我警告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不然我弄死你,今天看在你要去北平的份上,我手下留情了。”
女孩子拿起文件,就朝父亲走了过去,刚到关擎斌身边就乖巧地挽住了他的手臂,一副乖女儿的做派。边擎斌在其他方面是反应能力不行,可是在动手方面,那简直不要太敏锐。
“你刚在打架?”他朝女儿车子的方向看了看,敞篷车的不远处还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那车子很新,是林家的车。瞬间他有些明白刚是在揍谁了,体内的战斗力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释放出来了。
脚下的步子顿住,在原地双手握了握,黑夜里关节之间发出咔咔咔的声响。这声音,直接让地上的人清醒起来,林阳川咽了咽口水,整个人无比紧张,刚还在后悔没有亲下去的想法,瞬间灰飞烟灭。
边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闪过林阳川害怕的模样,瞬间就笑出了声,之后拉着父亲:“一只老鼠而已,我已经打过了,再说他没有资格和您打。我们回去吧,我加班到现在,肚子有些饿了。”
边擎斌对着那个方向说:“我估计那老鼠早就跑了,你下次遇见直接喊一声,让你师兄师弟来,不要脏了手。
对了,你以后停车,不要停在那里,我总觉得那里风水不好,我回去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将后门改造改造,你以后直接把车开进院子。要是停在这里,遇到林家那傻小子就不好了,我不喜欢他,也不想你看见他心烦。”
女孩子没忍住笑了,她爸爸这个直肠子什么时候学会揶揄人了:“好的爸爸!”父母两一唱一和的离开了。
在暗处的林阳川见两人回到边家武馆,才从车子后面走出来,看着边家紧闭的大门,垂头丧气的进了自己家。他此刻有些焦虑了,他发现自己搞不定隔壁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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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贝棠当天晚上睡得不错,主要是尸体的问题解决后,她心情比较轻松,这个案子不算复杂,调查起来应该也不难,只是时间的关系。她回来的路上有些困乏,就想眯一会儿,谁知道会睡得那么沉。
还是孟锞抱着她上楼的时候,身子腾空她才迷糊地醒来,醒来后就靠在他胸膛继续睡觉了。这倒是弄得孟锞心里有些烦躁,不上不下的。只记得他离开那会儿,对她说,等这案子结束,就要去他们家提亲。
对着镜子擦脸的人,猛地记起他离开时窝火又无奈的模样了,笑出了声。等换好衣服下楼,殊柔早就将早餐摆放在餐桌上了。看着餐桌上丰富的早餐,乔贝棠心情很好。
“今天这么丰盛,不要忙活了,赶紧一起吃吧!”上一次早餐这么多,还是给沈念远践行那次。
殊柔笑笑就坐在了贝棠姐旁边:“姐,你快试试,这里有不少北平那边的点心。”
正在喝牛奶的人将嘴里的牛奶咽下:“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
“是沈念远托人给我们带回来的,孟家的人送来时,还说是他送给小姐的。以前他刚来时,瞧他有些凶,没想到人还不错。”
再次端起杯子喝牛奶的人,差点被呛到,她只能傻笑几下,敷衍地说:“这沈念远还真是好人,去了北平还不忘给我们带礼物,下次他回来,咱们得请客。”
几个人闲聊了几句,又吃了几块糕点,早餐就结束了。
乔贝棠拿着包刚走到门口,又忍不住退回来,看着殊柔问:“问你个事?”
“贝棠姐,你说!”
斟酌了一下:“小殊柔,你有没有想过谈恋爱?”
这一句,将小丫头的脸都逗红了,乔贝棠以为她不会回答,就想着要离开,可是殊柔却开口了:“我没想过,我身边的朋友和我差不多大的都订亲了,我妈妈之前说也想给我订亲,如果这样,应该是直接结婚的。”
这个社会,很多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她们没有办法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只能服从家人的安排。
“这事咱们下次聊聊,好不好?”
殊柔也不是很避讳,身边和她差不多大的有的都怀孕了,其实听到母亲这样说,她也不是很想同意,也正想找人说说话:“好。”
终于乔贝棠离开家朝报社赶去,她习惯每次案子有进度都会去给领导汇报一下,然后再去巡捕房守着。总觉得还是要去一趟报社,心里才更安慰一些,不然一跟案子就是好几天,怕别人说闲话,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胡德在办公室见到她还是比较惊讶的,这丫头自从负责这个版块的内容后,一下子成熟了不少,做事也很有分寸。
“尸体找到了,那人是怎么死的?”每一期的报纸,他也在看,心里当然存有一丝好奇。这读者想知道的,他也想呀。
“主编,他是被人捅死的。”
“能不能再说一些细节?比如被什么凶器捅死的,捅了几刀。还有你根据这些伤口都有什么推测?”
乔贝棠嘴角抽了抽:“不能,现在只知道这些,想知道具体的内容,等巡捕房的人把案子破了再说吧!”
胡德失笑:“那你赶紧去忙吧,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没关系的,我们这个小家庭还是很团结的。”
能不团结吗?这大小姐手里的全是大独家,人家没有来报社又不是在家里睡懒觉。她可是跟着巡捕房东奔西走,还要检查尸体,一般人谁能做到,要是能做到,自己也可以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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