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的手刚上去,杨玉奴就笑着躲开,没让他得逞,揪着他的耳朵,说他坏蛋,手不老实,那天喝醉,可没少欺负自己。
李青云却说自己喝多了,没印象,要不再欺负一次,恢复一下记忆?这话遭到杨玉奴的痛殴,抓起枕头,在他脑袋上一阵乱砸。
因为大门口传来说话声,李青云父母和临近的两家人回来了,把中午摆酒席用的八仙桌抬了回来,正往堂屋里走。
杨玉奴听到动静,早就逃出李青云的卧室。
跑到客厅,羞得不敢抬头看人,边倒水边招呼道:“姑,你们回来啦。福娃表哥喝多了,在屋里睡觉呢。我正准备给他倒水去,也给你们倒一些吧。”
“白妮啊,你不用管我们,到谁家了呀,哪有让你动手的,好了好了,你把手里的给福娃端过去就行了,呵呵。”陈秀芝开心的笑着,让杨玉奴自己去忙,不用管这里的人。
蒋勤勤陪着奶奶和付婆婆回来,杨玉奴看到后,如蒙大赦,招呼着老人,把水送进李青云的房间之后,就飞快的逃了出来。
蒋勤勤看出了异常,坏笑着冲杨玉奴眨了眨眼睛,似乎说她和李青云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杨玉奴在两个老人面前,哪敢乱说,狠狠瞪了蒋勤勤一眼,这才陪着说话。
李青云的奶奶说,家里也不清净,不如在村里子多住几天,她征求付婆婆的意见。付婆婆很喜欢这里的环境,也嫌医馆吵闹,就同意了,说让那两个老头子在医馆里折腾吧,让他们出来躲躲,都不同意,一天医治十个病人的牌子算是白挂了。
晚上,烟花更加艳丽,十里八村的人都能看到这里的热闹。在五颜六色的烟火下,李青云开车把杨玉奴和蒋勤勤送回陈家沟,赶在船工下班前,返回李家寨。
没有桥,这河两岸很不方便。如果错过了末班船,就得多饶十多里崎岖山路。建一座横跨仙带河的大桥,需要很多钱,李青云觉得这两年自己负担不起。
真要动工,也应该由镇里主资,村里加点,自己再支援一部分,搁在任何一方身上,都是极其严重的负担。
所以全村都富起来,才能合力干成这样的大事,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
第二天,李青云带着猎狗巡视完菜田和鸡场,就召集众人,说要清理小山周边的几个小池塘。把里面的大家伙清理掉之后,准备养老鳖。
猫蛋一听,顿时欣喜道:“养老鳖赚钱啊,城里都卖好几十块钱一斤。遇到五六斤以上的大老鳖,上百块一斤都有人要。像福娃哥养在黄鳝池里的那只大老鳖,将近二十斤重,搁在哪里都是宝啊。昨天办酒席的时候,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眼馋这只老鳖,有的说能卖一万块,有的说能卖两万块,村里的李大嘴差点和人吵起来。”
李云聪不屑的说道:“切,你晓得个毛!城里富翁的猎奇心非常强,东西越稀罕越值钱。这只老鳖要是拿到大城市拍卖,十几万妥妥的。兄弟,你别被李大嘴那人拉低了智商,他这辈子就没出过川蜀省,能知道好东西的真正价格?”
李铁柱抽着烟,半天没说话,见两个小娃子把主题吵偏了,才咳了几声,说道:“养什么不重要,只要不生病,养什么都赚钱。大家可能都知道,以前我养过很多东西,有赚有赔,最后算下来,仍旧是赔了。大家可知道问题出在哪?”
李青云笑道:“都是村里人,哪有不知情的。前段时间发生的养鳖人自杀事件,更是说明了这里面的问题。一只鳖苗在县里卖六七块,在市里的大养殖场,只卖两块,而一次要的多,一块五的价格都能拿到货。如果咱们养个十万二十几万只,养到两三斤重,一只都能卖到百十块。不讲饲料钱,这可是上千万的效益。”
李铁柱苦笑不得的说道:“哪能不算饲料,养殖开销最大的就是饲料钱。呵呵,要是不喂饲料,我做养殖早就发财了。除了这句话不靠谱,其它说的很在理,养殖最怕生病和瘟疫。如果我们规模化养殖,必须和城里的专家联络好,有什么问题,立即请专家到场,给安药,给解决方案。”
“哈哈,这个交给我了,我跟城里的专家熟。”李青云大包大揽,其实是丝毫不担心病疫,见堂兄李青木不说话,就问他,“木头哥,你以前在家里也养过鱼,怎么不说说?”
李青木说道:“这没啥好说的,你让干啥我们就干啥,看了你养的鸡,养的黄鳝,一个个活蹦乱跳的,一个翻肚皮的都没有,我对你有信心。我刚才没说话,一直在想怎么清理池塘呢,那些池塘好多年没人动,里面的杂鱼不少,河边的荒草也多,得小心毒蛇。”
“有金币和银币在旁边看着呢,毒蛇近不了边。走,咱们去抬抽水泵,池塘排水的同时,还能给田里灌溉。”李青云一声令下,仅有的几个工人就忙活起来。
今天建筑工人放一天假,李小厨没事干,也跑过来帮忙。家里的活干得烦心,不是刷盘子,就是要做卤肉锅子。只要不想在家,就跟他爹说来找福娃玩,他爹就不再约束他,居然还交待他,要勤快点,多帮人家福娃干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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