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车厢内,所有乘客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盯着车厢的尽头,有人脸上是从容,有人脸上是不安。
自然是这么个道理,多数的玩家是上车了,
但手里的骷髅鬼币够不够这就不知道了。
白九歌坐在座位里,看着桌上那个漆红色箱子,脸上带着愁然。
交自然是要交,怎么交出去,还能全身而退,顺利去往下一节车厢,这才是主要的问题。
至于那个缝疤男子为什么安心地让他们三个回来,
很显然,那杯香槟是关键!
缝疤男子口头上说着不似那惊艳女人,
可在惊悚世界里,哪只鬼又能信得过?
行道的对坐上,蓝烟还在朝白九歌做着手势
他觉得还是不要把箱子交出去比较稳妥。
白九歌没有搭理他,斟酌着自己的想法。
血瞳问道:“你想好打算怎么做了?”
白九歌看了一眼邻座,看了眼列车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或许没我想的那么复杂,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其实就是最好的办法!”
“什么意思?”血瞳听得懵逼。
白九歌露出一丝笑容;“那个女人确实是这一节车厢里主人,这一点没错。”
“但显然她也得按照列车的规矩办事,每节车厢的玩家怎么死的?
都是偏离了游戏规则才致死。”
“车厢之外的秩序力量才是掌控者!”
血瞳:“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白九歌没有再说,因为前面传来了动静。
在车厢的尽头,木偶女仆又现身了。
它们手里抱着一个箱子,开始回收骷髅鬼币。
基本上所有的玩家都能交出手中的筹码,不过是数量不同。
上交的六枚的玩家,并且攒够积分的,
手里都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通往下一节车厢的黑金卡。
白九歌上交自己的赢来的筹码时,那一枚恶魔鬼币则是特例的放在另一个地方。
木偶女仆没有说什么,继续走向下一排座位。
不多时,车厢上所有的骷髅鬼币基本上都收集完毕了,
那几个木偶女偶回到了车厢前;
“现在乘客上持有通行证的,已经可以去往下一节车厢了,
不够积分的乘客,请在后面的游戏里再接再厉,
没有完成这一局小游戏的乘客,后面则需要面临主人的特别惩罚。”
起身的玩家,包括白九歌三人组在内,也不过是七位。
羽没有起身,第一小局游戏里,他就输了,被摘掉了一只耳朵。
倒是那个北子木,跟白九歌同一时间进来的,
竟也是连续完成了三局小游戏,以最快的速度去往了下一节车厢。
那些起身的玩家没有迟疑,快步地就走向那尽头的车厢门,
他们在这节车厢里呆的实在是漫长,早就受够了。
“走了。”
蓝烟也起身了,看了眼白九歌,又看看那个箱子
“那个箱子直接放在那里,咱们不管,现在就可以直接去下一节车厢。”
“或者让那些木偶人送过去,管它里面是什么,反正跟我们没关系。”
一个木偶女仆走了过来;“客人,你们该出发了。”
白九歌说道;“你们主人的一个老熟人,托我们送一个礼物给她,麻烦你帮我们送过去。”
“客人有什么的话,需要亲自去,
我们只负责主人吩咐的事。”木偶女偶淡淡地开口。
“看样子是避不开了。”
白九歌看了眼蓝烟;“你和方夜先去下一节车厢,我随后就到。”
蓝烟想说些什么,但看了眼木偶女比,还是没有出声,只得说道:
“好吧,我们在前面等你。”
说完,便起身往车厢前走去。
白九歌看了眼木偶女仆;“走吧”
木偶女仆木讷地点点头,走在了前头。
屏布之后,仍旧是淡雅的香味,
惊艳女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桌子上的铜镜照出了她那张惊艳绝伦的俏容。
只是,那惊艳之下,却又隐隐多了几分生硬与怪异。
艳红的指甲刮动在粉嫩的脸蛋上,那烟熏妆的眼角流出一滴鲜红的鲜血来,
看起来是在悲伤的哭,面目却是冷漠,她幽幽地开口:
“你还是忘不掉他,为什么,如果不是他的话,
你也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活着,是他害死的你。”
“是我重新把你带离那冰冷的地方,
永远陪伴在你身边,为什么你还是高兴不起来?”
“肉体和灵魂的爱是有区别的,那样的废物不值得你去爱。”
“好了,开心点,可以吗?”
他说着,红艳的嘴角勾起。
面容还是那样么美,笑容却还是那么的诡谲。
木偶女仆进来了,说了两句。
并且将一枚恶魔鬼币放在了桌面上。
惊艳女人看着桌上的恶魔鬼币,美眸眯了眯,
嘴角掀起戏谑的笑容;“让他进来吧。”
木偶女仆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白九歌进来时,惊艳女人已经倒了一杯红酒放在了空座位上:
“你能活着回来,我确实挺意外的。”
白九歌坐下来,将小箱子放在桌子上,说道:“我也很意外。”
“托你的福,我还给你的老熟人叫去喝茶了。”
“我那个老朋友应该很挂念我吧?”
惊艳女人拿起一块糕点,放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
“何止是挂念,恨不得立即到你面前,跟你好好的叙旧,可惜的是上不来这辆列车。”
白九歌将箱子往前推了推,说道:
“这个,是他托付我送给你的礼物。”
惊艳女人扫了眼箱子,反问道;“你觉得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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