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马伍洋一愣,“宇秀爱她男人?不可能吧?他为啥这么做?”
马伍洋刚问完,我俩就听到屋顶上突然传来“嘎啦啦”的响动声,就像珠子从屋顶滚落一样。
我俩都抬头向上看去,就听到头顶上哗啦哗啦的,像人走过去的声响。
马伍洋冲我示意的抬手做噤声,然后一伸手从门后摸出了一把土枪来,递给我,然后示意的往外指了指,便开了道门缝,猫腰闪了出去。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长筒土枪,这是农村那种自制的火药土枪,枪管里装填火药,然后往里面灌上铁沙,用小木棍充紧压实,打起来轰轰的响,据说还挺有杀伤力。
平时这个是上山打猎或者在地里赶野猪,想必是因为房子总有怪事,赵石一家拿来准备防身用的。
可这东西给我也就壮壮胆,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用,这时听着外头也没有半点动静,屋里没开灯黑黝黝一片,到处都阴森森的感觉。
人吧,越看不到越觉得哪都是东西,所以我拿出小玻璃瓶倒了半下子抹在两眼睛上,左右看看,然后就也跟着出了门。
我去了正房寻找了一圈也没瞅见什么,可一回身眼前腾的蹿出一个黑影子来,我吓了一跳,差点本能的一枪靶子怼过去。
马伍洋根本没意识到什么,摇头说着刚才只是房顶跑过去一只猫,他都看过了,并没有异样情况。
我俩只好又回去等着,没再听到动静,怕睡着只能坐着,实在犯困就抽根烟精神精神。
大概到了后半夜2点,马伍洋歪在椅子里早就迷糊了过去,我坐的也是腰酸腿疼,就起身边揉着后脖子边开门走出了屋外。
出了门我才发现,院子里的几处的灯笼都亮着,随着夜风拂过,红色的灯笼跟着晃晃悠悠,光影也跟着晃荡。
虽然这氛围阴森古怪,但是人有三急顾不得那么多了,我上了趟厕所,回来时刚走到房根拐角的时候,就听见院里里传来刷啦刷啦的脚步声,动静不大但是很清晰。
我停了下来,伸头往院子里看看,没看到半个人影,却见左厢房的门突然“砰”的一声就打了开,没有风,分明是被无形的东西撞了开。
我立刻缩回脑袋,有些紧张的深吸了口气,然后听到左厢房屋里传来“咯吱”一声声响,好像是摔了锅盖的动静,我心说这么大的声音,马疯子也该听见醒来了吧。
我听着又是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又是锅响的动静,就像是有人在做菜一样,然后是砰砰砰的几声声响。
也不知道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所以往外看着犹豫了下后,我把那小玻璃又拿了出来,然后倒着将小瓶子里的柳叶弄了出来,可就在我的身后突然“腾腾腾”的跑过一个黑色的东西,正正撞在了我身上,把我给顶了出去。
我哪防备这一下子,登时就踉跄着扑倒在了地上,余光中就看到一双红色小皮鞋从我眼前很快的跑了过去,可抬头仔细看去,又根本没有人影。
我忙爬起,发现柳叶也不知道甩哪去了,手里头只剩下了个小空玻璃瓶。
“你俩都死这么久了赶紧投胎去得了,死守在这房子里干嘛,叮叮当当的还过上日子了呢。”
我揉着胳膊肘往院子里走,左后看看也不知道马伍洋是在哪叫唤呢,所以忙招呼了声,“马疯子,你在哪呢?”
这时正房的门推了开,马伍洋走了出来应了声,“白葫芦,你跑哪去了?”
我忙走过去问道:“什么情况?是抓到了吗?是不是个穿红皮鞋的小女孩?”
“有我在哪有抓不住的东西,作妖的是两个老登,不是,是老两口,应该是宇秀爱她爹娘。”马伍洋说着说着反应过来,看着我,“什么红皮鞋小姑娘?”然后看到我手上的小空玻璃瓶子,以为我用了,所以立刻左右看看,“还有东西?”
我知道他误会了,忙摆摆手,“可能我看错了。”说着我要往正屋门里进,马伍洋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要有心理准备啊,进去看见了可别吓一跳。”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心说那就将错就错,于是二话不说抬腿就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两把椅子摆在那,上边缠着食指粗的红绳子一样的东西,绳子上搭着几张黄符。
马伍洋进门先瞅瞅我。
我其实只能看见凳子和绳子,别的啥也看不到,而马伍洋还等着看我出糗,这时候我怎么可能让他称意,所以装模作样的打量着那两个椅子,然后点点头,
“原来是这个样子,也没什么。”
“我去,你行。”马伍洋一脸服气的冲我举起大拇指,嘴里嘟囔道:“老太太肝癌跟个骨头架子似的,老头子一身疱疹脸都烂没了,就连我都看不下去眼儿,你竟然脸不红心不跳,是个狠人!”
我转头去了一旁,有意无意的躲那两个椅子远点,其实听见了马伍洋嘟囔的什么,暗自的干咽了口唾沫,心说幸亏是看不见。
不过面子上还要撑的下去的,我看看马伍洋,“既然是宇秀爱父母,为什么总是闹腾他们,还伤了孩子,你问没问明白?”
马伍洋看向凳子那边,然后嘴里说着什么我听不懂的话,我心说难怪都说人有人话鬼有鬼语
,看来,会一门外语果然是很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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