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马云鹏的话大概的了解了情况,究竟是不是井的事,还得现场观望下情况才能确定。
说话间我们三个爬上了斜坡,来到了马家的宅门前,别说是董雪,我都是有些气喘,回头看看,果然是高地,放眼看去能看到整个村子。
不过房子几处树种的极好,屋前有石榴屋后有桂花,不仅旺宅,也化解了高地的风煞等不利。
马家宅院的大门大敞四开,一进了门就看到院落四平八稳,整洁干净,在院子西南位置有个阔开了口的井。
马云鹏说这井是原先的水井,因为抽不上来水了就废了,这开阔了井口想改造一下,在里头养鱼。
我探头往井水里看看,下边明显也被填了大半,还没改造完。
“新开的井在哪?”我转头看看马云鹏,他立刻往屋里指了指,“现在农村都自来水,可我家高地引不上来水,就弄的电动抽水泵,为了方便,井就开在了屋里。”
说着话马云鹏赶紧领路,带着我们进了屋里,一进门就见个妇女在厨房坐在灶台前抹眼泪,看见我们赶紧起身转过身,扭头进了屋里。
马云鹏不好意思的看看我们解释说:“那是我媳妇,最近两个月我娘病倒了,大儿子从房上掉下来,小闺女婚事黄了一时想不开喝了药差点要了命,眼下三口子都在医院里,糟心呢。”
我理解的点点头,然后马云鹏带着我去了屋角,就看到直筒状的井口立在那,上头盖着盖子,井管子连接着抽水泵,墙上有电闸,正对厨房灶台,我回头看看,又冲大门。
这时一阵孩子的叫声传了来,像是孩子的哭声,董雪正四处寻看,听见动静忍不住问:
“马哥,你家三个孩子啊?”
马云鹏赶紧摇摇头,“不是,就俩,那是我养的鱼。”
“什么鱼怎么这动静呢?”董雪好奇的循着动静去了西北屋,过了一会儿惊呼了声吓得跑了出来,一手拍着胸口,“什么东西,黑乎乎的。”
马云鹏赶紧解释说:“没事没事,是娃娃鱼。”
我俩跟着他后边进屋,西北屋为主卧,就看到地上有个铁皮造的池子,上头盖着苫布,掀了个角,里头正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我走过去往里看看,好家伙,一天半米来长的大黑鱼,扁宽头长尾巴,四个爪子,叫声像孩子受了委屈,呜呜咽咽的,果真是条大娃娃鱼。
马云鹏说道:“这是朋友养殖的大鲵,本来是送来给我吃的,我看着这也是条命,就打算把那个废井改建一下,放那里头养着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寻看别处,房子各处转了一圈后回到炕桌坐下,马云鹏的媳妇送来茶水,然后坐在了炕边儿等着听。
“老师,怎么样,是不是因为那个井有问题?”董雪比马云鹏还要急,忙追问道。
“房子坤山艮向,四方规矩,本身风水是没有问题的,那就说说水井问题,家中多人伤痛病,的确是因为它的关系,不过最大根源出在那口老井上。”
“先来说说那口新井,在风水中切忌宅内挖深井,住宅庭院按八卦分有二十四个方位,甲、壬、庚三个方位可以打水井,对家运有扶旺作用,其它的方位都是凶相,而且通常挖井与住宅距离9米开外。”
“有句话讲‘损伤宅气不旺人,寡妇在家守孤贫。阴盛阳衰多辛苦,至死难嫁一老翁’,井水为阴水,在地下为泉,在人体为肾水,肾主骨。水井发凶,定主腰腿肾骨之病。”
“就是说屋内挖井,活人扛不住,尤其是家中男性,而且又是正对灶台和大门,冲灶台水火不容。”
“井水五行为阴,炉灶为阳,阴阳相对立,冲大门,门外有路,路为水,有俗话说“塘连塘,死了少年郎”,重伤家中年轻男子,更何况大门正对一口井,是大凶之格局,不利于家中运势,影响健康。”
马云鹏立刻点头说:“是的,我娘全身浮肿,去了镇医院一查肾功能虚弱,我儿子也是从房上掉下来摔断了一条腿,我前两天开农用车差点卷轮子底下。”他说着叹口气,“我这图省事,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祸。”
“那就赶紧挪了吧。”董雪说道。
我摇摇头,“所幸水井井口不大,而且密封,所以用不了那么麻烦,有可以化解的方法,井上开喜线,在对应门上挂道珠帘,井旁建一堵矮墙,西北方贴五行八卦符,摆放金属性的物件,比如铜钟可以化解。”
马云鹏赶紧点头记下,他媳妇心急的追问,“那个老井怎么办呢?是不是得填了呢?”
我点点头,“原本老井虽然在吉位,但是荒废后滋生晦气,而且荒废的井是绝对不能再用的,不用则井口以红纸盖住,不然就填上,填井时也要在“闭”日,用吉利方位的黄色新土填实才可。”
“水井不是小事,位置不对或者处理不当,都会造成不好的效果,轻则家中人病魔缠身,伤筋动骨,重则伤人口。”
马云鹏一个劲儿的点头称是,“麻烦先生帮我们挑个日子,我把那边的井填上,原本是想在里头养鱼,现在可不敢动了。”
我苦笑了下,“这个鱼还真得动,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家中财运最近也应该不好。”
马云鹏再次点头,“最近煤厂生意不怎么样,一直在下滑,投资出去的钱也很难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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