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乐正嘉义仔细的琢磨着,然后问道:“西处方向的话,会是单宁吗?”
“单宁就在祁阳西边,差不多千里距离,我就是从单宁与方歌见面,认为她是雅雅的。”
我回道:“也许吧,卜卦的结果就是这样,如果觉得有可能那就试试看,毕竟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乐正嘉义立刻郑重点了点头,然后再次向我道谢,之后聊了一会后乐正嘉义就先行离开了。
我们在回别墅的路上,胡庆海忍不住问道:
“白先生,我就是好奇多嘴问一下啊,在以前吧,我以为无论是算命先生还是风水先生,都是钱到位就有求必应的。”
“要说这乐正嘉义真的很有钱,现在碰到了这么大的难处,您要是能解决了,她肯定得感恩戴德的,您为啥不给她办办看呢?”
“就是,再怎么说这个假的乐正雅雅也是一个人,咱们这么多人呢是不是。”贺宗宝也不知道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惦记着白富美的钱呢。
“做风水造的是气运,修的也是善德,而不是天数,一个人有多少年的寿,享多大的福,得多钱的财富,包括吃多少的饭等等,都是有先天定数的。”我回道:
“就算可以后天福德深厚,改变天数也是很难的,除非是天大的造化。”
“所以,你现在吃的多了,那以后自然吃的少了,或者没的吃了,同理,我给人做风水若为了钱,捞得再多,享了以后的福,那么等晚年可能就要艰难了。”
“还有这样的事?”贺宗宝一手摸着鼓鼓的肚皮,想到饭桌上吃的那些,不由得嘀咕道:
“那我以后可要少吃点。”
“人是不能算计着活的,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就好。”我笑了笑,想起乐正嘉义的事情,然后摇头叹息了声:
“乐正嘉义现在的劫难,也是因果如此,她一心拼搏事业积累下财富,放淡的是亲情,缺失的是善念,也没有修下好的德行,应难关时自然就福薄运低,这个假的乐正雅雅,是她该应的劫。”
胡庆海似乎是明白了,点点头,“所以白先生不能帮她太多,因为天命不可违。”
我笑了笑,心说算是把胡庆海拉上道儿了,边看向窗外边说道:“这话说的正对,所以,与人做风水我更喜欢看机缘,没有那缘分的事,莫强求。”
“那什么是机缘呢?”贺宗宝询问道:“遇上了乐正嘉义不是缘分吗?”
“机缘不止是缘分,也得有改变结果的机会。”我悠悠说道:“乐正嘉义注定会身陷囚牢,我改变不了。”
“囚牢?”胡庆海吃惊道:“坐牢的不是那个假的乐正雅雅,是乐正嘉义?”
“怎么会这样……”
所以说即使每个人都有机缘,但不同的起因导致每个人结果不一样,改变所能改变的,做可做的风水,是我能做的事。
一夜再无话,第二天胡庆海带着可可过来接我们,送我们去火车站。
眼下胡家酒坊已经顺风顺水的步上正轨运营,他又得了干闺女,双喜临门,按他的话讲,就是连睡觉都能乐醒。
虽然胡庆海极力的想挽留我们再多待祁阳几天玩玩,但是已经耽搁了好几日,我和贺宗宝已经决定离开,他只好帮我俩订好了去往单东的车票。
到了火车站附近时经过之前我和贺宗宝进过的那家早餐店,我注意到那店不仅正常营业,而且生意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我瞅瞅胡庆海,他明白的挠着光头嘿嘿一笑,嘀咕说:“听了白先生一番教诲,我已经不随便乱找人家麻烦了。”
“很好,好风水靠自修。”我笑笑点了点头,见这大光头能有好的转变,我也就更放心了。
到了火车站一番惜别,我再次交代可可和丁桐他们要多联系,但不要把这次见面的事情告诉丁桐和董雪,免得他们总惦记要追过来。
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要上了火车了,胡庆海急忙拿出了张火红的大红包来,感激的说道:
“这次白先生停留在祁阳,都是因为我的事,救了我们胡家的老怀甘,要不然我在列祖列宗牌位前磕死都不够。”
“这张卡里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8,先生救了我胡家事业,我知道这点钱不多。”胡庆海不好意思的挠头乐,
“先生大恩大德我肯定铭记于心,等我重振家业后定会好好报答。”
即使胡庆海要表达谢意,我也没想收这么多钱,正要婉言谢绝让他留着好好照顾可可就行了,而旁边贺宗宝已经伸手接过了红包,塞到我兜里,嘴上笑着说:
“胡老板也真是客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看了看他一阵无语,转头看向胡庆海,思量了下说:“好吧,那我就不推迟了,胡老板本月下旬吉星庇护,横财临门,必能大赚一笔。”
“只要记得蛇带财猪吞金,你本命遇到属猪的人财运犯克,不要有生意往来,好了,就此别过。”
胡庆海喜上眉梢,立刻用力点头,“是是是,多谢白先生指点。”
就这样,在火车的鸣笛声中缓缓启动,我们终于可以离开祁阳,看着窗外站台上站着的胡庆海和可可,我微笑挥手。
临别前可可送了我她收集花瓣和叶子的标本小集册,告诉我后边的空白页帮她集满,她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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