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居然有这么巧?”于嫣红大惊小怪地睁大眼睛,笑着点了点头把瀑布般的长发一甩,转身进了楼梯。
重新见到这妮子后周枫总感觉她这个人变得有点做作,没有以前那么淡定了,有人说心虚的人都跟她这样,要么就什么事情都不在乎,要么就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显示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以博人家眼球,她属于第二种。
何止是巧,人生有些事果然是冥冥中自有注定,有机会老子要给你点表演看看,且看你会有什么反应。周枫心里盘算着,一脸莫名其妙的笑意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冯咏香一听到外面的楼梯传来脚步声,便打开门正好和周枫碰了个响头。
这个香喷喷的姐姐又是穿着一套六分长裙睡衣,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腿。其实这想法也不算非份了,从某种程度上讲,他们也算是一对名不正言却很顺的姐弟恋情侣。如果不是因为偷偷摸摸,连言都顺了。
“这么早就准备睡觉?不准备出去玩会吗?”周枫随口问道。
“嗯,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好玩的,你出去了?跟谁?”冯咏香道,原本这不是她该问的问题,可不知为何自从那于嫣红的脸一变,她总是觉得心里像少了点什么,又像多了什么,总有些忐忑不安。有时自问是不是喝人家的醋了,她自己都大吃一惊,暗暗好笑,自己都要三十了,还去想这事。
好在周枫也没有让她失望,老老实实实地回答道:“和于老现出去吃饭了,这一顿可花了我不少钱呢。”
话音一落,发现这个冯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周枫心里笑开了花,继续打哈道:“这你也嫉妒啊?要不明天晚上我跟你去吃一顿两万的。”
“啊?不是,没这个意思。”冯咏香微微一愣,解释道:“我只是很好奇,你跟于老师是不是老早就认识的了?”
不会吧?这冯咏香也是情报型的敏感女子?直觉还真准。周枫一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果然不出所料。冯咏香更加好奇起来,笑道:“我也是胡乱猜猜的,原来还真有猫腻,哎,介意跟我说一说么?你的旧情人?”
“哈哈……”周枫昂天一阵大笑,痛快地搂住她白皙的脖子往楼上走,一边说道:“来,陪我洗完了澡,我再把这个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说给你听,保证你荡气回肠内牛满面。”
冯咏香心里乐极了,她所欣赏的除了周枫过人一等的惊世之才,还有一点就是这个人虽然是个花心大萝卜,但胜在老实,脸皮厚,这种小弟最合单身怨妇的胃口。
一进周枫的房间,冯咏香兴致勃勃,有些迫不及待地坐到床边上,索性还侧着身体躺了下去,单手托起一边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用不着这么急啊,你洗澡了吗?”周枫不紧不慢地脱下衣物,随手挂在椅背上。
“洗了。”冯咏香回道。
“那再洗一次吧,来给我戳戳背,可别告诉我你不肯哈。”周枫贱笑一声,褪下了身上最后一件障碍物,从容不迫地走进浴室。
面对他这副德行冯咏香早就习以为常。
就在冯咏香不能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周枫无声无息地把窗上的帘子拉开了一条大口子。对面一条昏暗的光线射了进来。
于嫣红这会正在给妹妹辅导功课,一轮指点江山后留下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自己一个人走出露台遥望夜空,这个合理的借口其实就是用来瞄一瞄对面看看周枫那小子在做什么。
晴天一道霹雳不偏不奇地击在她天灵盖处,眼前的一幕令她彻彻底底地石化了。对面窗户紧闭,透过玻璃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正在打着一起轰轰烈烈的肉搏战,那姿势那势头她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躺在桌上的那人她看不清楚容貌,只知身段相当一流,而站在一边汗如雨下的男人哪怕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可不就是周枫那小子吗。
她那颗坚强的心灵被震憾了,瞠目结舌中一双美丽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急忙用手捂住张得跟鸭蛋差不多大的嘴。
冯咏香微睁眼睛,向窗外的天空看去,然而此举却令她目瞪口呆地吃了一大惊:这个该死的周枫是什么时候把窗帘拉开的?
对面一个女人正巧看光了这一幕,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何等的丢人啊。而且清晰可见那女人竟然是于老师,天要蹋下来了。在这关头上她是欲罢不能,急忙伸手拉上了窗帘,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决定反客为主,一转身把周枫推倒在椅子上,狠狠压下去使出浑身解数来教训这家伙,至于这个篓子该怎么去补,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转眼间已是深夜,晚风凄凉,早产的知了隐藏在树梢上鸣叫,构成一曲夏日之歌。
这天早上周枫是被知了喊醒的,起来嘀嘀咕咕地埋怨道:“他奶奶的,就知道你叫得爽,不知道扰人清梦是谋财害命啊?”
“嗯?什么?”冯咏香睡意朦胧。
“没什么,你先在这慢慢睡,才七点多,九点才上课,我出去逛一会。”
周枫套上衣服,刚从浴室里出来,冯咏香也睁着眼睛坐起来了,一脸愤恨地瞪着他。
“怎么了?”周枫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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