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院的时候,看着前院跟他住的四合院前院差不多大,却只住了一家人,何雨柱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更何况相同大的后院是空的,也就是说整个四合院只住了一户人家,妥妥的大别墅啊!
一想到这,何雨柱不仅羡慕而且嫉妒恨了。
“这房契用的是谁的名字?”何雨柱问。
“当然是陈伯的名字,我们娄家没那么刻薄寡恩,而且当时房价也不贵。”
“他有子女吗?”
“陈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有一个儿子,不过人在海外。”
见何雨柱点点头“嗯”了一声,在那皱眉思索着什么。
娄晓娥靠过去,轻声道:“瞧你那样,你不会真的对我家的东西动了心思吧!”
“怎么可能!”何雨柱立马反驳,
这句话没毛病,他没想谋她家的古董字画,但他动起了这房子的心思……
见何雨柱舒展眉头否认,娄晓回了一句:“谅你也不敢!”
两人跟在陈作忠后面,边走边轻声说着,不知不觉到了后院。
打开后院正房大门的大锁,何雨柱见屋里堆满了箱子,少说也有四五十个。
“小姐,你慢慢看,有事叫我。”陈作忠退了出去,将房门掩好,回他的前院去了。
“哟,还小姐呢!一身粗棉布衣服,哪有小姐的样。”何雨柱听陈作忠称娄晓娥为小姐,忍不住取笑她。
“陈伯叫习惯了,改不了口……再说了,以前我家在京城也是排得上号的,是小姐怎么了。哪像你,往上数三代都是厨子。”
“我爹和我是厨子不假,可我爷爷、太爷爷,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御厨!”
“御厨也是厨子,还能变成王爷军机大臣。”
“那能一样吗?比如说戏子和明星,他们一样吗?”
“你这举例太没水平了。你还别说,明星就是高级一点的戏子。”
“……”何雨柱无语了。
“不说这些了,赶快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家的古董字画。”他赶紧岔开话题。
随着娄晓娥将屋里装着古董字画的箱子一一打开,何雨柱两眼异彩连连,呼吸也有点急促起来。
青铜编钟、青花瓷、青玉印……
还有张大千的画、吴昌硕的字、不知朝代的古钱和佛像……
何雨柱看一件问一件,一点也不嫌烦,而且被娄晓娥说无知也不生气……
看着何雨柱被震慑住的样子,以及古董知识的贫乏,娄晓娥禁不住有些得意:哼!终于出了口一直争辩不过你的气!
眼看着一个上午过去了,也该差不多了。何雨柱狠狠地收回不舍的目光,随娄晓娥离开了新中街……
说他没对这些古董字画动心那是假话,但他只是心痒而已,还不至于把贪心化作行动。
一来,想把这些东西弄到手难度太高,就算能从陈作忠处弄出来,如果娄家报案,很容易怀疑到他头上来;
二来,主要是他已经敲了娄家一大笔黄金首饰,再去谋他们的古董字画,他过不了心里头坚守的底线这一关——他还没有贪心到无耻的程度。
……
过了几天,许大茂还是跟娄晓娥离婚了,离娄晓娥搬到聋老太太家刚好满月。
离婚的当日,许大茂就急赤白咧地跟于海棠表明了心意。
于海棠心里冷哼一声:你一放映员,还是二婚,就你这样的还想找我?要找也去找何雨柱啊,何雨柱好歹已经是18级干部了。
当然没马上拒绝,只是把许大茂灌醉了。
许大茂离婚这一天,何雨柱也没闲着。当然不是离婚也不是结婚,他是照例到京郊农村一处名叫李家山的地方采购粮油肉菜。
接待他的是村里的李大队长。
“何主任,好久没来我们村采购了,是不是我们的东西不好。”
“李队长,你这话不对吧,上个月不是刚来过吗?”
“你还说,几十天才来一趟,难道多吗?”
“我下村采购本来就不多,总得顾忌影响吧。”
“你呀,怎么说都有理。”
何雨柱笑笑,没接茬,问道:“带我去看看货吧。”
李大队长答应一声,当先一步在前引路。
两人边走边闲聊。
“何主任,你们轧钢厂是不是有个姓许的电影放映员?”
“嗯,是有个叫许大茂的放映员。”何雨柱答道,同时心里一动。
“对,就是那个许大茂!他娘的!太不是东西了!”
何雨柱一听,敢情许大茂来这放映过电影,听李大队长连粗话都骂人,那许大茂肯定又作妖了。
在厂里就有耳闻,许大茂时常强索老乡财物。但民不举官不究,厂里领导即使有听说,也不好追究什么。
况且人家许大茂留了一个心眼,只要实物,不收钱,对外说是人家感谢他的,他推都推不掉。
“你反映的情况非常重要,我们厂下乡为群众服务是应该的,不能拿群众一针一线。许大茂作为轧钢厂服务农村的代表,做出这种败坏轧钢厂形象的行为,我们要坚决地进行斗争!”何雨柱一脸严肃地说道。
李队长本来只是发发牢骚,当时许大茂要得确实有点狠了,不满意他们备好的山货,一张口就要两只大公鸡、两只大母鸡,不给就要走。
这年头,鸡可是稀罕物,村里人只有到年底,才能吃一次鸡。为了让村里人能看上电影,他只好答应了许大茂的要求,但心里却留下老大一块疙瘩。这时见到轧钢厂的人,忍不住发起牢骚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