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只有傻柱和我跟于海棠相亲过,其它人连话都没说得上。”许大茂说道。
“那怎么扯到刘海中身上了?”杨小海有些疑惑。
许大茂给自己杯子满上酒,脸上却是一脸的不满:
“还不是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也看上于海棠了。那时候,他还没当上督察组组长,他找我商量,叫我不要跟于海棠来往,将她让给他儿子。”
“你说,这种事是能让的吗?而且我了解于海棠,就算是我让了,她也看不上刘光天。”
“最可笑的是,他是怎么劝我的,他说,我刚离婚,歇一歇再处对象也不迟……你听听,他这是说的什么话!真是笑掉人大牙!”
“你当时没骂他吧?”杨小海问道。
许大茂哼了一声,不屑道:“骂,当然骂了,他算老几,敢叫我让媳妇!”
说着,许大茂狠狠将杯中酒灌入喉中:“我就不信了,他刘海中在轧钢厂能一手遮天!”
杨小海问道:“现在轧钢厂当家的是谁?”
“老厂长靠边站了,现是李副厂长主持工作。”
“李厂长才是厂里的老大,他刘海中算什么……所以许哥,你眼光要放高一点,不要总盯着刘海中那个层次的人。”
许大茂一听杨小海的话,眼睛马上亮了:“对啊,我如果能让李厂长替我说句话,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李厂长一趟。”许大茂抬腿就往门外走。
“许哥,别急啊!”杨小海叫住了他。
许大茂回头道:“怎么不急,明天刘海中那王八蛋就要办我了!”
“你这么冒冒失失去找李厂长,不一定有效果。”
“我不会空着手去的,规矩我懂。”
“你不会以为提着两瓶酒、两样荤菜,就能让李厂长为你说话吧。”
“要不然呢?对他来说就一句话的事,还想怎么来着。”
许大茂说完,见杨小海不接话,催促道:“你知道什么,赶紧说,再晚人家都睡觉了。”
“许哥,我的规矩……”杨小海停住不说了。
“又来这一套。”许大茂有些不满,不过还是掏出十块钱递过去,“没了娄家的帮衬,许哥也没那么多钱了,你就将就一下吧。”
杨小海把钱接过来收好,说道:“前一段,几个轧钢厂的中层领导在我们饭馆吃饭,我听其中一个说,李厂长小礼不收,只收大礼。”
“大礼?”许大茂一听,面露难色,“不瞒你说,我手里没那么多现钱。”
“你别盯着我看,我更没有……不过,你如果有大黄鱼的话,也是可以的。”
“大黄鱼……你还别说,我也不怕你知道,我还真有,是娄晓娥的嫁妆,被我藏起来了,离婚的时候,她没要走。”许大茂眉头舒展开了。
不过,他又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
杨小海看到许大茂在他屋里走来走去,大概在矛盾着。
忽然,他停下脚步,咬牙道:“一条大黄鱼就大黄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谢谢你,小海。”
许大茂丢下一句话,急急走了。
杨小海刚慢悠悠地喝着酒,直到松花蛋被他全部吃完,才收了桌子。
……
这一天,杨小海照例回家午休。
一进院门,就碰到傻柱手上拿着一个信封,急勿勿地从里面出来。
一看到他,傻柱眼睛马上亮了,叫道:“小海,你来得正好,快用你的自行车载我到轧钢厂宿舍!”
“有急事?”他问傻柱。
“有!而且是大事!要命的事!”傻柱着急道。
杨小海一听,知道不载他走这一趟是不行了,立即掉转车头,和傻柱一起出了院门。
在去轧钢厂宿舍的路上,他问傻柱:“何哥,出啥事了?”
“有人给我家塞了一封信,里面说下午上班后,秦淮茹在七车间主任家有危险。”
“知道是谁偷塞的信吗?”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对于信中所说的,我是宁可白跑一趟,也要当它是真的。”
杨小海在傻柱的催促下,把自行车骑得飞快,心中却在想:“偷偷往门缝塞信?怎么感觉有一股浓浓的阴谋味?”
不过,他打定主意,不管什么事,他只跟在后面,能看热闹就看热闹,由傻柱去打头阵。
到了轧钢厂宿舍,按信中所写的地址,两人赶到了宿舍门口。
轧钢厂宿舍大多四人一间,只有科级以上领导才有资格一人一间。
两人也不知道有什么情况,傻柱先敲了敲门,没人应。
正想再敲的时候,却听到一阵砰然大响,门已经被杨小海踹开了。
傻柱心想:行!这小子,比我还毛躁。
杨小海将门踹开后,心里也有些后悔:不是想好了跟在傻柱后面,怎么又出头了?
不过,当看到屋内情景的时候,他就释然了。
只见屋里面,一个身穿天然战衣的将军,正提枪秣马,准备冲锋陷阵。
在他面前的木床上,秦淮茹正躺在那,不过却是两眼紧闭,一副人事不醒的样子。
杨小海贪婪地看了几眼秦淮茹那白花花又凹凸有致的条儿,对着那“将军”,也就是七车间主任,就是两拳。
本以为对方会被他打得捂肚子,失去战斗力。
可事实却事与愿违,只见七车间主任一闪一架,他的两记组合拳全部落空。
“看来还是个能打的。”他心想。
难得碰到一个能打的,杨小海见猎心喜,没有使出全部本事,收着力,与对方拳来脚往,看上去打得甚至是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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