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他踹飞牛大壮那个速度,电闪雷鸣之间,她甚至都没看到他是何时出的脚。
“老子一直都很帅。”
教训完了牛大壮,婴礼阳又变回了以往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一脸傲娇不可侵犯。
继而又切换了一副鄙夷的目光,低头看着云木木衣衫不整的样子,嫌恶的道:“死女人,就你招蜂引蝶的,你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一个已婚女人,没事别在外面抛头露面,你要是敢让我们段奕熯脸上无光,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你。”
说完,伸出手,捏成个拳头,空锤了两下吓唬云木木。
云木木闷声看着他,切,对他刚刚树立起来的一点点好感瞬间没了。
“这事,不准你说给阿熯听。”婴礼阳又交代了一句。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自己的媳妇儿被别的男人调戏了,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恨自己无能了,到时候又要不想活了,他又要哄半天。
“为什么?”云木木奇怪的问道,她正准备把这事告知段奕熯听听呢。
“老子让你不要说,你就不要说。”
“偏说。”
“嘶!”婴礼阳不悦的抡起拳头就要揍云木木。
牛大嫂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赶紧出来看了看,这一看,吓的肝胆俱裂。
扑上去就去查看地上满身泥污,一动不动的瘦小男人,“大壮?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呀?”
云木木和婴礼阳在屋子里听到了声音,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明白,这家恐怕也是住不下去了。
不知道今天晚上还能不能让他们多住一个晚上的。
最后,他们一行人,顺利的被赶出了牛家。
大晚上。
下着雨,清泉村的道路又很泥泞,他们还推着个全身瘫痪的段奕熯。
就这样无情的被推到了村口路上站着了。
“姑娘,要不我回去杀了这家人?”阿酒晃动着手里的绣春刀,在云木木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云木木在冰巧打着的伞地下站着,按了一下阿酒的刀,“阿酒,咱是文明人,别动不动学那暴君喊打喊杀的。”
段奕熯:我躺着也中枪?
“那……那现在怎么办?”冰巧撑着伞小声的问了一句。
他们本来没有雨伞的,被赶出门的时候,还是牛权贵追了出来,给送了两把伞。
一把冰巧跟云木木打着,另外一把婴礼阳跟段奕熯打着。
阿酒只得淋雨。
“贵人……贵人……”
远处一个穿着蓑衣的老叟站在雨中,面色蜡黄的对他们招手。
昏暗的光线下,老叟提着一盏随时都会熄灭的油灯,满脸都是雨水,缓缓的朝他们招着手。
那油灯的光照的他那张干枯蜡黄更加的黄了,双眼和脸颊也是深深的凹陷下去的。
这场景看起来特别渗人,就像个鬼魅一般的。
冰巧胆子小,吓的浑身颤抖了一下,尖叫一声:“娘娘,有鬼。”
云木木捣了冰巧一下,“去,别胡说,前天我们路过村口,那个茶摊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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